
电子音乐编曲的崩溃日常
去年帮学弟改电子音乐作业时,发现他电脑里存着23个”最终版”工程文件。这场景太熟悉了——我大三写《数字音频合成》课作业那会儿,光主旋律就折腾了8个版本,最后交的居然是第一版的魔改版。电子音乐编曲就像在玩俄罗斯方块,你以为堆得挺完美了,突然发现有个音色图层根本不在调上。
根据伯克利音乐学院的研究(nofollow),电子音乐制作中78%的时间都花在音色调试上。但最魔幻的是,当你把工程文件发给朋友听,对方第一句话往往是:”这个预设音色我好像在哪听过…”
技术理论与创作欲望的互殴
学《和声学》时教授说过:”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。”但真到写作业时,你会在打破规则和挂科之间反复横跳。上周看学妹的朋友圈:”用全音阶写EDM drop段,被老师说像电梯音乐”,这痛我懂。
频谱分析强迫症:
用Melodyne修人声时,总会不自觉地盯着那些微微跑调的音块看半天。有次帮歌手录demo,修完发现把方言特色颤音都修平了,制作人说”你这修得比新闻联播还字正腔圆”。
数学家的浪漫:
斯坦福大学CCRMA研究中心(nofollow)做过实验,让作曲系学生用纯数据生成音乐,结果大多数人偷偷加了人工调整。最狠的是有个同学交作业时说:”我算法里写了随机人性化偏移。” 其实根本没这功能。
现在看到DAW里未完成的工程文件,就像看见健身卡——明知道该继续,但身体很诚实地点了外卖。昨天导师还发消息问:”你那首实验电子乐…” 我赶紧回:”在改自动化曲线!” 其实连工程文件放哪个文件夹都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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